日漸昏暗,車馬勞頓。但無人比及坐在馬車廂外吹風(fēng)的顧簡。
顧簡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還沒發(fā)現(xiàn),但能夠確定的,至今最后悔的事便是跟蕭醉泊和安以墨上了同一輛馬車。
顧簡的憂郁明顯沒有傳到到一根筋的魏武那里,此刻,魏武還正高興王爺新收了個能陪他聊聊天的大神醫(yī)回來的喜悅中。
“兄弟,瞧你這么眼熟呢。”魏武搭話道,“咱們王爺可老久沒這么勤快收過人了!”
“魏將軍……沒錯吧。小時候就看您跟在王爺身邊了。啊,我是顧簡,六年前被王爺帶進(jìn)軍營過?!?br>
魏武穩(wěn)住馬兒,不長不短地想了想,“哦!記起來了原來是你,怪不得?!惫视阎胤?,魏武理完前因后果感慨道:“已經(jīng)過去六年了啊。既然都認(rèn)識,話俺也就攤開說白了。要是王爺哪里說得太刻薄,兄弟也別太在意。”
顧簡只會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我明白。”
在安以墨找他問過蕭醉泊的傷情,同他透露了點(diǎn)近期情況,顧簡心里便有了底。還又是三皇子,活得小心點(diǎn)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。
把話說開,魏武也暢快許多。蕭醉泊帶不了幾個人,不說安全問題,連他都行動受限郁悶得極?,F(xiàn)在疫病順利解決,王爺還將故友收入帳下,自然更加開心?!澳阋矂e看王爺那樣,只要進(jìn)了王府,可比其他那些地方自在得多,待遇更不用--”
“魏武?!?br>
一句無奈警告,一聲掩嘴輕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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