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店經(jīng)理早早地就等在門外了。
冬季的空氣冰涼,他時不時掏出手帕,擦擦額頭,臉上的焦灼顯而易見。
遠遠的看見漆黑的車身,明晃晃的車燈照過來,他才松了一口氣,趕緊迎了上去。
車門被打開,厚重的黑色裙擺先從車內(nèi)出現(xiàn),鶴屋雪江的笑意溫和,淺灰色的眼睛望向經(jīng)理,“真是麻煩您,還在這里等我。”
“哪里哪里,能等待雪江大人,是我的榮幸。”經(jīng)理頻頻的用手帕擦著額頭。
事實上,與打過招呼的時間已經(jīng)遲了一個多小時了,但是鶴屋雪江說是路上耽擱了,那就是路上耽擱了。
她愿意找個借口敷衍,都已經(jīng)算是給面子了。
畢竟那可是鶴屋雪江。
她就算再溫和,對人再親切,也抵不上這四個字的名字,就已經(jīng)足夠讓人畏懼。
經(jīng)理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地面,在鶴屋雪江黑色長裙的影子邊,看到兩條長腿的影子,被拉的長長的,不敢抬眼。
他剛才就看到了,鶴屋雪江身邊的高大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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