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不再說話了,加快了腳步,高樓最上層的空中餐廳,夜光中散發(fā)著淡淡的光輝,鶴屋雪江一看就笑了,“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?!?br>
“給您留的靠窗的位置?!苯?jīng)理將她引到桌前,“還和以前一樣嗎?”
“不,拿份菜單過來吧?!柄Q屋雪江撐著下巴,望著在她的對(duì)面坐下的禪院甚爾,臉上笑瞇瞇的,“把菜單拿給他?!?br>
“我明白了?!苯?jīng)理退下了。
“怎么樣呢,甚爾君,這里。”鶴屋雪江盯著禪院甚爾
她指的是落地窗外的夜色,垂在地面層層疊疊的暗色天鵝絨窗簾被卷到兩邊,高樓外的月光格外皎潔,映在夜色正中間,仿佛觸手可得。
大廳內(nèi)有小提琴手拉著琴,悠揚(yáng)的樂聲,窗外的月光落進(jìn)來,在餐具和桌布上都留下了一片雪白的月光。
“很漂亮吧?!薄→Q屋雪江笑容滿面的問。
禪院甚爾把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,順著她目光的方向,望向窗外,半晌,懶洋洋的,“嗯”了一聲。
聽起來挺敷衍的,一如既往的隨意又懶散,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。
但是他的視線卻沒有從窗外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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