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了極其綿長的一覺,待醒來時甚至有隔世之感。
“文若,你可仍有哪里疼?”床側(cè)有人喚我。
我聞聲看去,見到了眼含關(guān)切的南宮。
我恍惚了良晌,方才憶起先前之事,是他在緊要關(guān)頭出現(xiàn)救了我和元舒,而那鬼……根本不管我的死活。
不,他也許是故意的,恨不得我死去陪他。
腦內(nèi)忽然閃過一句話——“做人亦或做鬼,云奚只盼同你長相廝守”,雖然云奚并未真如此說,但我卻覺得這話像是他會說的,許是我做了什么夢罷。
我隱隱擔(dān)心,他對同我廝守的執(zhí)念這般強,行過那事后,當(dāng)真會離去投胎嗎?
南宮仍在等我回話,我不再亂想,迎著他的目光笑了下,“哪里都不疼,多謝你出手相救?!蔽业乐x后,疑惑道,“你是如何去了那浮屠祠?我記得那是極荒涼之處,道路狹窄,并不好尋。”
南宮道:“我乃是追尋一母夜叉而去,她在淄州鬧出了不小動靜。”
“是了,那兩個夜叉是一對夫妻?!蔽一腥坏?。
南宮“嗯”了聲,“你不必?fù)?dān)心,夜叉之事已全然了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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