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下頜被勾起了,柔軟的唇瓣貼在我唇上。唇縫間溢出的聲音模糊不清,卻又顯得溫柔繾綣——
“知道了,心肝。”
翌日一早,我一出房間便撞著了元舒。
他正站在我房門前不遠(yuǎn)處憑欄眺望樓下,似是被我開門的動靜驚動了,向著我轉(zhuǎn)過身來。剎那間眼瞳亮起,眼睫卻匆匆垂下。他低喃道:“小生以為……你已不在房中?!?br>
好似普通一句話,卻改變了周圍的空氣,令其變得悵然,充斥著說不清的情愫。
我沒接話,佯裝并未聽清。
他似乎也并無等我答話之意,溫聲問我道:“文若,你傷勢既已無礙,咱們可是該動身了?”
聽他說的是正事,我暗自松了口氣,這才應(yīng)道:“我今晚需去沾雨臺赴宴。明早出發(fā)如何?”
元舒好似怔了下,重復(fù)道:“沾雨臺?”
我“嗯”了聲,“鹽商賈摪設(shè)宴,你也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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