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凱瓦隆后沒過幾天,我就被朱利斯薩爾陛下召見了。
我再次走進那座熟悉到連地毯紋路都能背出來的高律廳,腳下的步伐和出發(fā)前沒什么不同,但我知道——不一樣的,是“我”。
空氣里依然飄著熟悉的文書油墨味,桌面仍舊一絲不茍,窗簾的折角JiNg準成九十度,墻上的法典掛畫連光影位置都沒變。我站定、行禮,將那枚x針輕輕放回他掌心。
“所以,奈蕾莉?!彼穆曇羧绯#椒€(wěn)、克制,藏著一絲仿佛只有我才能察覺的笑意,“這趟旅途,感受如何?”
我點點頭,語氣b以往更沉穩(wěn)些,卻依舊認真:
“世界確實如您所說,b文件里……大得多?!?br>
他沒立刻回答,只是輕輕揚起了一點嘴角——那是朱利斯薩爾陛下極罕見的“笑容”,甚至b他蓋章還要難得。
“但你還是要繼續(xù)工作的哦。”他說。
“當然,朱利斯薩爾陛下。”
我頓了頓,心里鼓起一點小小的勇氣,補了一句:
“不過……我希望以后可以申請真正的‘旅游假’?!?br>
他抬眼看了我一瞬,似乎有點意外,然后點點頭: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