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醉泊合著血衣,攔住安以墨上前幫忙的手,也同時點燃了安以墨的炮竹。
“蕭醉泊你知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!逢場作戲?!”安以墨險些脫口而出句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問候,“你要交代在哪兒了還正和他們心意呢你怎么還知道給自己留條命啊?啊!”
“顧簡呢,就這么眼睜睜見著他的最大病號拖著這么個身體去做戲了?!魏將軍連你也跟他瘋!”唯一不知情的安以墨憤怒值點滿,逐一泄火過去,無論地位、不漏一人。
“蕭醉泊,有你這么玩的嗎!”辱罵半天,安以墨把槍口轉(zhuǎn)回蕭醉泊,“你,你--”
“消消氣?!笔捵聿醋哉J理虧,也沒打算反駁。早在計劃時將安以墨從已知人員名單里移除,蕭醉泊便料定會有這么一幕。他看向魏武,“去看下顧簡?!?br>
待魏武逃離火爆辣椒技能發(fā)動現(xiàn)場,蕭醉泊繃著的面子才稍微放軟了些:“這次是本王不對,但你應該想得明白,經(jīng)過今……”
“我想不明白!”安以墨正在氣頭上,哪里管蕭醉泊有多放下身段,安撫的聲音有多柔,“就算博取那些什么太醫(yī)大員的支持又如何?一個個既然敢不怕死的出來,射知道是不是蕭逸斐早同他們沆瀣一氣提點過。你賭他們的良知萬一一絲也沒有白費一場又該如何?除了你,身上全是傷,顯得更加刺殺有望外還得到什么了?!”
蕭醉泊從不后悔自己的決定,在一段炮火連天中讀出安以墨關(guān)心則是意外收獲,心甘情愿領(lǐng)了生平頭一次劈頭蓋臉的謾罵。“他們那兩下傷不到我?!?br>
“大將軍,說話前看看自己是什么樣子好嗎?!?br>
蕭醉泊下意識爭辯:“這是…”舊傷未愈。
是跳崖那日落得傷再度撕裂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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